有点余钱,等明年开了春就送浩昌去读书,你只管安安心心过你的日子。”

孟娇娇知道娘说的余钱,还是娘当了仅有的几样首饰存下来的,统共也就不到十两银子,能让浩昌读几年?还有笔墨书本的花费才是大头呢。

但也知道现在跟娘说是说不通的,她打算出门子的时候留下。

对这个镯子,她好似有了心理阴影,不想戴。

三年前父亲刚走,奶奶他们就到家里抢了所有东西,那几样首饰还是娘偷偷藏起来才得以保住。

她问过娘为什么不分家,娘说若是他们提出分家的话,奶奶肯定连房子也不会给他们分一间,更别说银钱田地了,根本就不会让他们有立足的机会。

知女莫若母,梁氏能猜到女儿想的什么,但也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,转而说起赵崇霖来。

“从这几次的事来看赵二郎待你确实是有心,便是之前他来提前被拒的事也没有提过半句,可见他并不是传闻中那等心胸狭隘的人。

前日我在河边遇到李家嫂子,她话里话外也说赵二郎重情义,似对她家有恩,就不难怪李杰对他忠心耿耿了。

他对外头的人都能有情义,对家里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,你只管用真心待他,就算是石头也能捂热,更何况是个对你有心的人。”

母女俩并排躺在床上说私房话,梁氏恨不得将这些夫妻相处的道理掰碎了仔仔细细的讲给女儿听,就怕她表现看着是通透了而心里还藏着刺,夫妻过日子横着刺哪能过得好?

孟娇娇睁着眼睛听得认真,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右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左手手心,手心里的痒意与她心头的痒意一般无二。

经过这两次相处孟娇娇对赵崇霖的印象也有改变,他确实是个很糙很痞的人,也说不上是什么好人,但他对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。

第一次……也说不清楚了,可起因并不是他。

正如他说的,给过她机会。

唉……

倒是后面这一连串的破事都是他在解决,又救了她一次。

真要说刺的话,第一次就是梗在她心头的刺。

突然一声惊喊打断母女俩的思绪,是汪氏的声音从孟常氏房间里传出来。

孟娇娇下意识翻身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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